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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今天因为要吃烧旱獭，云初家的晚饭就比往常晚了一些，不论是塞来玛还是娜哈，都抱着膝盖眼巴巴地瞅着火堆里的那个黑疙瘩。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与其说娜哈是塞来玛的女儿，还不如说娜哈是云初的孩子，毕竟，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基本上都是他在照料。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他十岁的时候之所以会去悬崖峭壁上追杀那只岩羊，完全是为了保护她，如果云初不去追杀岩羊，她就要进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我想啊，以玄奘法师的慈悲，他一定会收留你，保护你，并且保证让你在大唐的国度过上你想过的日子。”

你们把我在白羊部连锅端来了，那里有我的养了我好些年的养母，跟一个从会说话起就一直喊我哥哥的女娃子，她们要是死在这里，我这一辈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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