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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杀死葛萨璐对于云初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多少难度，不论是伏击，还是暗杀，都有很大的成功的可能性，难的是杀死葛萨璐不能带给塞来玛跟娜哈任何麻烦，甚至不能影响她们两个进入羯斯噶帐篷的进程。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羯斯噶高傲的道：“她们从今往后将是我大阿波帐篷里的女人，谁敢伤害她们？

旱獭出现的地方，金雕必定会如约而至，就像只要看到旱獭，娜哈就会流出大量的口水一般正常。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云初啊，你要记住，你找女人的时候啊，一定要找最会生孩子的女人，如果她能给你生一群男孩子，那么，你就能成为一个小部族的族长。

一个戴着羊皮帽子提着裤子牵着一只大尾巴母羊的少年从山坳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学狼叫，看样子，他跟那只羊真得很是恩爱。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一头肥壮的旱獭连滚带爬地从草坡上跑下来，娜哈则第一时间从云初的背上跳下来。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最最严重的是，家里人以为府兵死了，会把口分田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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