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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管他呢，只要武侯他老人家满意，龟兹就算毁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这家伙就带着爪牙去了龟兹城，今天又到了朔日，该收钱了，不过，在这里他收不到大唐急需的铜钱，只能以金沙，皮张，牛羊来顶数。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云初的眉头才皱起来，羯斯噶就已经驱马过来了，对于娜哈骑在云初脖子上的放肆行为他似乎乐见其成，只是一把将塞来玛提到马背上，放在自己怀里，笑呵呵的对云初道：“带娜哈去耍吧。”

“呜——”

虽然这东西的卖相不如羊肉汤面，谷物的清香再加上味道浓烈的羊汤，混合之后，再用一把葱花调和一下，依旧让这些人吃的不亦乐乎。

何远山是一个相对斯文的人，他吃饭的样子不像方正那么野蛮，只不过，当第一口面入口之后，他吃饭的速度就不知不觉的变快了，丝毫不比方正西里呼噜吃饭的速度慢，甚至更快，因为他不说话。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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