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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我就要吃旱獭——哇！”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他十一岁的时候之所以会跟那头疯狂的盘羊较力，完全是为了不让葛萨璐带走已经有了美人模样的娜哈。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何远山是一个相对斯文的人，他吃饭的样子不像方正那么野蛮，只不过，当第一口面入口之后，他吃饭的速度就不知不觉的变快了，丝毫不比方正西里呼噜吃饭的速度慢，甚至更快，因为他不说话。

云初微微一笑。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