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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龟兹！”

云初冷笑一声道：“侯君集破高昌，得了无数钱财美人，他进玉门关的时候，守将还不是死死地给盯住了，导致他才班师回朝，就被太宗皇帝下了大狱。

一个何远山跪下去了，刘雄等人的膝盖也变得很软，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跪在裴东风脚下嚷嚷着要拿命去报效爵爷的提携之恩。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这简直就是一件天理难容的事情，更是官府不作为的铁证！（要知道，在后世，一个小破作家写个破书，卖点破版权，都会被征收四成的税，次年六月三十日之前还他娘的要补税……没天理啊。）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没错，我不装了，以上就是威胁，如果不想在梦里跟我同床共枕，就早点吧那些东西给我！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旱獭锋利的爪子已经挠破了口袋，云初从黑眼窝的背上取出一根自己削出来的棒球棍，一棍子就把皮口袋里的旱獭给打死了。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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