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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回纥人打仗的时候总是拖家带口的。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在龟兹镇，会武功的人非常多的，隔壁的第九折冲府随便抓出来一个蠢货，就有杀虎博熊的胆量。当然，他们只是敢，至于是人胜利还是老虎，熊胜利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要做这样的决定，只能是都护府，或者刺史府，都护府户曹跟刺史府司户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比如——吃旱獭！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