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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没了！”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你八岁的时候给萨拉本的马喂了一些红石头泡的水，那匹马没过几天就死了，就因为萨拉本喝醉了打我。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塞来玛见云初没有去放捕捉旱獭的绳网，而是开始在岩石边上搭建简易的房子，她就知道事情不怎么对。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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