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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这是一种效率很高且能尽量利用热量的烹调方式。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给你两天的时间，成为这家食肆的伙计。”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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