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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一连吃了三海碗之后，理智终于归来了，他把第四碗让给了何远山，只是在送面碗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把书读的有滋有味，读的物我两忘之后的读书人，往往就会瞅着天上的明月产生各种疑问。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云初呆滞的道：“书上说：天子即天之元子，天是人格化的自然界，被认为是宇宙最高的主宰，世间万物都是天地孕育的后代。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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