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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唐人对于粮食的珍惜程度，是我们西域人所不能及的，人人求而不得的粮食，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可汗眼中，竟然是祭祀的东西，一把火就那么白白的烧掉了。”

他吃力的转过头看向云初，此时，云初的面色很难看，收回唐刀，对侯三轻声道：“你就是因为背叛才被你以前的主人给抛弃的吗？”

云初戴着一顶旱獭皮帽子站在草蜢湖边上，眼看着斑头雁如约而至，即便是冷静如他，也忍不住欢呼出声，张开双臂迎着风转圈跑，就像要拥抱这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朋友。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云初家从他六岁可以自己弄来柴火，并且自己会制作木炭的时候，他家就不用牛粪了。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总体上，这是一群希望相互壮胆，又不愿意别人过多干涉他的一群人组成的部族，只要有分裂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

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强，那么他餐桌上的东西的种类就会更加的丰富。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很多地方的传说都是口口相传留下来的，所以全部成了真假难辨的传说，既然是传说那就自然做不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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