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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跟别的回纥女人一样，只会生孩子，不会养孩子，假如不是有云初在，娜哈这个孩子早就夭折八回了。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直到娜哈被云初拔光丢进大锅里，娜哈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大声哭泣起来，她一点都不喜欢洗澡。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今天的侯三收拾的很干净，他知道云初不喜欢肮脏的人，虽然手脸还是黑红色的，却闪着皮肤本应该有的光泽，这是真的干净。

“你最好走得稳当一些，另外，看好你的骚羊，胆敢掉下一根毛脏了我的羊群，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我不！”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唐人商贾们很想跟云初主动打招呼，却因为摸不清他的身份，而踌躇不前，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穿着皂衣的商贾而已。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