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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云初相信，唐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像他这样优秀的少年郎迷茫的流落他乡而不管不顾的。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这只有着漂亮黑眼窝的大尾巴羊，长着一对一尺半长的螺旋形硬角，再加上一道高高的鼻梁，所以，这是一只公羊，也是云初最喜欢的一只头羊。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云初把那柄开山巨斧捡回来垫在屁股下边坐下来道：“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谁他娘的发疯了，才会把如此沉重的一柄斧头万里迢迢的带来西域。”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今天不一样。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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