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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大唐官员们相互往来送礼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曾经非常盛行赠送这个文贞菜，直到太宗皇帝因为《起居注》的事情差点被气死，用鞭子狠狠抽了魏征墓碑之后，互赠文贞菜这个风潮才慢慢的平缓下来。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何远山几人听了这话一个个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裴东风，说真的，他们也非常的想要一袭青衫穿，因为，在大唐，穿上青衫，就等于正式踏进了官员的行列，就何远山这个壶正，还是吏员，而非官员，龟兹大关令衙门里，只有方正一人有资格穿上青衫。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兵曹刘雄道：“除长安，万年两县之人多黑齿！”

我想啊，以玄奘法师的慈悲，他一定会收留你，保护你，并且保证让你在大唐的国度过上你想过的日子。”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今天的旱獭被云初烧得非常到位，黑灰被刮掉之后，旱獭外皮就变得焦黄，一股浓郁的香气随着蒸汽从口子位置上冒出来。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比如——吃旱獭！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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