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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妈妈央求羯斯噶叔叔给你要了马，你以后再也不用骑着老盘羊追杀米满他们了。”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能使用大权力没有什么稀奇的，重要的是，如何能把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极致。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最要命的是在从半坛子米里面舀酒的时候，还要在糜烂的米中间挖一个坑，用一个纱罩挡在坑边，挡住那些糜烂的米跟一些如同蚂蚁一般的黑色植物，然后，木勺才能捞取中间泛着白花的米酒。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