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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他们要我们的牛羊，要我们的草场，要我们的女人，还把我要我们的孩子去给他们当奴仆的言论就甚嚣尘上。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方正盯着汤锅，刘雄盯着汤锅，所有人都盯着汤锅，没一个有功夫说废话。

这种啮齿目松鼠科的小家伙体型粗大肥壮，颈粗吻阔，耳小眼细，四肢粗短，体内多脂肪，是回纥人眼中不可多得的美味，自然也就成了塞人们最喜欢的食物。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