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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她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哪一个当父母的又会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儿子呢？

“你最好走得稳当一些，另外，看好你的骚羊，胆敢掉下一根毛脏了我的羊群，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云初想了想，从自己屋子里把那柄开山巨斧拿了出来，丢在方正几人的面前道：“前人已经帮我们想出来了办法。”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勐撒卡见云初低头了，就得意地道：“我父亲当然会吃，每一次都属他吃的最多。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不信的话，可以去找白羊部的大阿波羯斯噶去问，这个漂亮的唐人少年郎是如何被白羊部牧女塞来玛拯救，并且积极照顾养好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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