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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老羊皮把脑袋靠在胡姬怀里，揉捏了一下脸上的乱毛笑道：“你最好能聪明一些，将来我们到了长安也能过得舒坦一些。，我听玄奘说，在长安仅仅有钱是不成的。”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这种读书人一般是做不了官的，就算是当官了，被砍头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大。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爬上龟兹城残破的土墙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城墙外边还有一座新城，那座城上飘拂着密密匝匝的旗子，其中一面黑边红面的旗子最是显眼，上书斗大的一个唐字。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或许是受到了玄奘的蛊惑，现在的老羊皮是一位大唐长安的狂信徒，他执着的认为自己哪怕是爬也应该爬到长安城去，最后幸福的死在那座光辉的，光荣的，光明的城市里。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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