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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云初同样瞅了一眼葛萨璐，小声道：“您放心，以后不会再起冲突了。”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书吏掌固的差事就是负责管理文书仓库！这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文职岗位，不用出去打仗，据说这是方正临走前仔细托付过何远山才有这个结果的。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可是呢，回纥人号称自己是大地上最迅捷，最勇猛，最强大，最狂放的马上英雄，天知道他们的能力底线在哪里。

云初家从他六岁可以自己弄来柴火，并且自己会制作木炭的时候，他家就不用牛粪了。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第三章：美食不可辜负！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再过一会，就是再过一会，回纥骑兵就会出现，他们会因为抢夺那些被唐军砍死的胡人的脑袋而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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