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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云初朝何远山拱手道：“壶正说的极是，纳山川大地之精为一锅羹，食之不能肋生双翅登临仙境，五谷杂粮虽然普通，却是君子之食，而后有微言大义直通天际，响彻云霄。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再有两天，就是驿站的快马来收取信件的日子，这个时候，应该有很多人都想跟家里报个平安吧。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从面貌凶恶的刘雄口中说出来，他只觉得这是一个下流的玩笑，转过头就忘记了。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我不！”

只要男人足够强悍，雄性激素足够充足，能找来足够多的食物养活众多的女人，就能创造出一个人创造一个种族的神话！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皮袍的好处就在于基本上不用水洗，只需要用刚刚长出来的碱草揉成团擦拭一遍，就能除掉上面大部分的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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