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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裴东风爵爷呢？”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部族中真正一年四季都用柴火取暖的人家只有他们一家，别人家更喜欢用牛粪，骆驼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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