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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两个几乎一样肥壮的家伙重重地撞在一起，娜哈明显以身高优势取胜，双手勒住旱獭的脖子，焦急地对云初大喊：“哥哥，快点烧火。”

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强，那么他餐桌上的东西的种类就会更加的丰富。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想要避开这场战争，对于云初来说一点都不难，只需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孤独的待几天，战争就会过去。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娜哈是例外！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今天不一样。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杀死葛萨璐对于云初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多少难度，不论是伏击，还是暗杀，都有很大的成功的可能性，难的是杀死葛萨璐不能带给塞来玛跟娜哈任何麻烦，甚至不能影响她们两个进入羯斯噶帐篷的进程。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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