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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云……”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张经商过所，轻飘飘的放在老羊皮的手上道：“自己去吧，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四年前，大唐太宗皇帝亲自为玄奘法师主持了入大慈恩寺升座仪轨。

他还是想为这个人的气度喝一声彩。

侯三站在水渠里，他觉得眼前这些水被他的脚给污染了，需要等干净的水流从上面流淌下来的时候，再用水罐装水，才能符合云初的要求。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直到云初看到一块破败的木板上用各种语言书写着——靠近军寨者死几个字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唐人的威严。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面对塞来玛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云初只好停下忙碌的双手道：“我都没有靠近过他们父子。”

在他没有办法自证自己是唐人的情况下，他今天，准备把有困难找官府的精神发挥到极致，让官府利用手头的已知条件来证明出——他就是一个纯正的不能再纯正的唐人。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如果是仅仅是这样，云初并不缺少从头再来的勇气，只是，当他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啼哭的婴儿的时候，那种剧烈的反差，彻底的改变了他原本的人格。

云初这个时候虽然在守株待兔，却必须分一下兔子的种类，要是接受了商贾们的好意，以后，他打交道的圈子只能是商贾，没有别的任何可能。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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