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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从文书里得知，那座由现在天可汗主持修建的寺庙虹梁藻井，丹青云气，琼础铜沓，金环华铺，艳丽异常，你可以去看看。

何远山跟着长叹一声，朝刘雄几人挥挥手，就去安排民夫等事宜去了，云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方正要嘛被打成重伤，要嘛就是断胳膊断腿，总之，这个人马上就要被送去西州驻地高昌养伤了。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老羊皮猴子一般的圆眼睛慢慢有了一些雾气，看得出来，他这个时候非常的伤感。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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