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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目的又是什么呢？”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只是当夕照落在白雪上的时候，变化就渐渐地发生了，有了一个从银白向金黄转化的过程。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云初实在是不想把自己珍贵的第二次生命浪费在草原上，浪费在永无休止的战斗以及寻找食物中。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在捉住旱獭之后，云初喜欢从旱獭的屁眼把两根棍子伸进去，通过转动将肠子内脏完整的抽出来，由于旱獭的肠子非常得坚韧，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不污染旱獭可食用部分。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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