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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云初的唐刀虽然也是一把好刀，却还是达不到血不沾刃的程度，他蹲下来，在清凉的渠水中清洗唐刀上的血迹，血迹这东西用凉水洗很好洗干净，用热水，反倒不怎么容易清理掉血迹。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刘天成老师一直认为，在中国，人这一生想要有所成就，必须剖析权力，认识权力，尊重权力，而后才能使用权力。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所以，在云初大学毕业之后，这位老师提着一袋橘子，越过重重门禁，平生第一次敲开了老同学的家门之后，云初原本平凡的命运就发生了极为戏剧化的变化。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站起来仰视着高大的方正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好人不好吗？”

这些人一般为了立功，会主动参与官兵攻城，你们也知道，一般这种人被派出去，就是为了消耗敌军箭矢，试探敌军虚实用的，所以呢，基本上死光了。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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