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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本来有些得意的刘雄见云初眼神不善，就一把捉住他的衣襟，把他提起来，面对面的怒吼道：“怎么，你不相信老子的话？”

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塞来玛跟别的回纥女人一样，只会生孩子，不会养孩子，假如不是有云初在，娜哈这个孩子早就夭折八回了。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他有旱獭朋友，有狼朋友，有羊朋友，甚至还有一匹老的快要走不动路的马朋友，就是没有一个回纥朋友。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放心吧，会抹平的。”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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