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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战场上，我杀了一个突厥人，别用那种眼光看我，真的是我杀死的，不是捡唐人剩下不要的脑袋。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云初今晚的暮食是羊肉，牛肉，羊肉面片，配凉拌苦苦菜，侯三跟哑巴马夫给云初弄来的韭菜花被腌制成了韭花酱，今天吃正好合适。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就在今夜，应该有很多很多的小部族都在发生同样的战斗，因为，新的王就要登基了。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西州刺史则是一个叫做何书同的一个四品官，从文书上来看，此人的存在感很低。出自西州刺史府的文书大多是刺史属下的司户发布的。

人们不需要劳作就能有足够多的粮食，不需要酿造，醇香的麦酒就会从地下涌出，不需要放牧，牛羊就会茁壮成长，不需要纺织，桑蚕就会自动抽丝，结茧，成绸。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