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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云……”

紧接着，斑头雁肥厚的腹部就会接触到水面上，急匆匆地向前冲一阵，然后平稳地漂浮在水面上。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至于三转军功是个什么概念呢？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云初见随从还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两件绣着五毒图案的肚兜，就红着脸夺过来，重新塞背包里。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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