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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随从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胖子方正来回踱步，看样子，他觉得云初丢给他的问题很棘手。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塞来玛怀娜哈九个月之后，一群回纥女人在巫婆的带领下，拿着木棒要帮塞来玛生产的时候，当时七岁的云初拿着刀子守在帐篷口，疯子一样地挥舞着刀子，直到把巫婆的屁股砍伤，这才避免了塞来玛被木棒擀肚皮把哪哈从肚子里擀出来的命运，才有了娜哈足月顺产的事情。

说罢，就用手掸掸云初袍子上的灰尘又道：“唐人的衣服上就不该有灰尘。”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对于他追随玄奘去天竺的事情，云初表示保留意见，但是呢，就是从他口中，云初第一次用高空俯视的方式了解了西域这片广袤的大地。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草蜢湖里有很多很多鱼，一点都不怕人，所以，云初轻易地用木叉就捉到了五六条鱼。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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