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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兹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城外的这座军寨周围却安静的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此人到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起门来，将雄踞龟兹的大关令方正差点给殴打成方的。

所以，在大唐当商贾，实在是一件堪称破釜沉舟的猛事，是要赌上子孙后代前途的。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云初知道他苦苦等待的兔子已经到来了，接下来，就要看他如何捡拾这个自己送上门的肥兔子了。

把书读的有滋有味，读的物我两忘之后的读书人，往往就会瞅着天上的明月产生各种疑问。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目的又是什么呢？”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让他多快乐一段时间吧，过不了多久，他就快活不起来了。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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