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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在给烧得黑乎乎的旱獭刮黑灰的时候，云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大肥的恶当，这家伙可能在旱獭群里打不过这只旱獭，这才引诱到云初身边，希望借助云初强大的力量把他的对手干掉。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龟兹这种西域中心的商业城市，每日交易的牛马羊骆驼不计其数，各种粮秣，物资堆积如山的，不知是那个脑残居然在这种占领区只征收入市税，就是人家进入市场的时候征收一点入门费。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人家来龟兹带着两千兵马，其中三百个最彪悍的家伙是人家的部曲，也就是私兵，不受朝廷管辖，即便是裴东风想要造反，这三百个跟人家血脉相连的私兵，也会把造反事业进行到底。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方正往嘴里丢了一根醋芹咬的咯吱咯吱的道：“老子有那么多的好姐夫，结果，还不是仅仅因为跟人家在田地上有了一点纠纷，褚遂良这个狼日下的就不肯放过我，好好地高陵县丞就变成了他娘的大关令。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你要做什么呢？”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