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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还舔舔嘴唇，颇有些期待的问方正：“关令，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云初说的君子食，到底好吃不好吃？”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今天因为要吃烧旱獭，云初家的晚饭就比往常晚了一些，不论是塞来玛还是娜哈，都抱着膝盖眼巴巴地瞅着火堆里的那个黑疙瘩。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云初相信，唐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像他这样优秀的少年郎迷茫的流落他乡而不管不顾的。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分别四年，小髭儿是否平安长大，如果平安长大，则将某家之钱财尽数付给，张氏若能瑾守门户则容她，若不能，则休之，权衡尽在爷娘……”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这就让这柄巨斧不但有劈砍功能，还有刺的能力。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不是说老羊皮的话不准确，而是说老羊皮本身就处在李世民的彀中，他当然看不清事件的真实性。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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