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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的剧烈变化，对于肺部有病的人来说非常地不友好，大阿波葛萨璐开始剧烈地咳嗽，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再也无法咳嗽出声，一张脸涨得通红，粗壮的双手不断地撕扯胸膛。

瞅着勐撒卡得意洋洋地拿着一大把烤羊肉离开，羯斯噶皱眉道：“也不能这么没脾气吧？”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方正从袖子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文书，云初接过来一边看一边问道：“朝廷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毕竟，事情是三月份的事情，再加上早期的研判时间，朝廷这时候应该有对策了吧？”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你为何不赌？”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食物绝对不是其中的主角。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回纥人不吃鱼！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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