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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娜哈已经起床了，正坐在帐篷口的老羊皮上抓石子玩耍，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娜哈玩耍的石头各个晶莹剔透，且白的如同凝固的羊脂一般，表面还似乎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荒野中的孤坟很阴森，很可怕，如果坟墓里埋葬的是自己的祖宗，自己的亲人，那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云……”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当然，把敌人的四肢砍下来，或者只砍掉三肢，看着一个肉咕噜在地上蠕动也很好看，只是这种时候不太多，因为唐人不许。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果然，在云初洗完澡穿好短衣短裤之后，就来到水渠边上看这群光溜溜的大男人。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乱起？是什么意思？”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