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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因为，一般的先生，绝对不会给自己的学生灌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样的混账学问。

“你不准备跑路吗？”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所以，王廷会把人群打散，重新建立一个个小部族，这样一来，血脉的联系就更加的薄弱了。

从面貌凶恶的刘雄口中说出来，他只觉得这是一个下流的玩笑，转过头就忘记了。

娜哈吓得一头钻进云初的怀里，而云初则用凶狠的目光瞅着始作俑者。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一个春草青青的山坡上，云初举起了巴掌，娜哈撕心裂肺的哭声再一次响起。云初知道自己不是母亲塞来玛的亲生儿子，娜哈才是她的亲生闺女。

府兵们打仗不仅仅是勇猛向前，躲在何远山背后漫步战场的云初很快就发现，那些府兵们竟然分散开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各自统领七八个胡人武士，将偌大的集市街给分割成十几个小一点的战场，且相互支援，相互依靠，与人数差不多的突厥人鏖战，隐隐占了上风。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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