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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方正笑道：“再看看，时间长了，只要发现这是一个好娃子，我们网开一面也没有什么，总归是给我大唐弄回来了一个好孩子。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紧接着，斑头雁肥厚的腹部就会接触到水面上，急匆匆地向前冲一阵，然后平稳地漂浮在水面上。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我想把它养的再肥一些，等哥哥回来就烧着吃。”眼看着大肥跑了，娜哈有些遗憾。

这是一个将要出一个英雄的局面。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所以，很多名家教授出来的弟子，在方正这种一心只想着如何光耀门楣的人看来，就是一个个憨包。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府兵们自然是商州折冲府校尉丁大有说了算，其余的统统归我们统管，还特意给了我一队府兵。”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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