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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云初家从他六岁可以自己弄来柴火，并且自己会制作木炭的时候，他家就不用牛粪了。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是真诚！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因为这条晋升之路是留给大唐白丁们的！官员子嗣还有另外一套晋升方略——荐举！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塞来玛见云初的面庞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火光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不由得害怕起来了。

塞来玛见云初没有去放捕捉旱獭的绳网，而是开始在岩石边上搭建简易的房子，她就知道事情不怎么对。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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