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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觉得丢了脸面的刘雄丢开云初，对方正道：“这个崽子我要了，练几年，会是一把好手。”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你为何不赌？”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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