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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梁建方没有来，裴东风却来了。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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