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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的眉头才皱起来，羯斯噶就已经驱马过来了，对于娜哈骑在云初脖子上的放肆行为他似乎乐见其成，只是一把将塞来玛提到马背上，放在自己怀里，笑呵呵的对云初道：“带娜哈去耍吧。”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好人不好吗？”

至于在西域，只要不打仗，你跟着哥哥，哥哥保你周全，就算上了战场，你紧跟着哥哥，也有八成的可能活下来。”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他不是没有想过带着这母女两跟着他万里跋涉回归大唐……很可惜，这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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