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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云初恼怒地拍了拍黑眼窝公羊的脑袋，黑眼窝公羊立刻甩开蹄子跑到队伍最前边，毫不犹豫地朝帐篷那边跑去。

这些自知必死的武士们自发的排在最前边，紧跟着就是突厥老者，接下来，就是突厥女人，最后是不多的几个孩子。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根面不断地在云初手上翻腾，一头已经落进了羊肉汤锅里，另一头还在陶瓮里成团状。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这也太唯心了吧？

很明显，娜哈也知道哥哥的这个规矩，并且已经掌握的规矩的漏洞，往往在被哥哥殴打过一顿之后，她就会变得越发地嚣张且肆无忌惮。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何远山摇头道：“他定是唐人子弟无疑，只是现在我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罪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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