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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书吏掌固的差事就是负责管理文书仓库！这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文职岗位，不用出去打仗，据说这是方正临走前仔细托付过何远山才有这个结果的。

回纥骑兵就是这么勇猛！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利益上的联合是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可是，一旦利益出现了分歧，这种联合也是最脆弱的。

娜哈从羯斯噶的怀里溜下来，紧紧地抱住了云初的大腿，一双碧绿的眼珠子左右瞅着，尽管每一个人都在笑，娜哈却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