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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一匹毛色斑驳的老狼从湖边巡梭一阵之后，就很自然的来到云初他们的火堆边上卧下来，用黄褐色的眼睛瞅着忙碌的云初，宛若一条老狗。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塞来玛怀娜哈九个月之后，一群回纥女人在巫婆的带领下，拿着木棒要帮塞来玛生产的时候，当时七岁的云初拿着刀子守在帐篷口，疯子一样地挥舞着刀子，直到把巫婆的屁股砍伤，这才避免了塞来玛被木棒擀肚皮把哪哈从肚子里擀出来的命运，才有了娜哈足月顺产的事情。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比如——吃旱獭！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云初又拍掉塞来玛拿着木勺的手，用手叉子插了一块肚皮肉送进塞来玛的嘴巴。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