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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哼，略懂，略懂！”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云初放下手里的牛皮带子笑眯眯地道：“你想看到我过上好日子的模样，首先啊，你一定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你最好多活一段时间，只要你活得足够长久，我保证你会看到我美若天仙的妻子，健壮如牛的儿子，以及让很多很多人都想娶的女儿。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拖着娜哈来到草蜢湖边，脱掉她身上的皮袄，再用自己的皮袄裹住这个光溜溜的只有六岁的脏丫头，粗暴地给她洗了脸，以及手脚，很快，一张粉嘟嘟的小脸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另外，我必须感谢一下棠棠的白银盟，感谢桐棠白银盟，感谢天海祥云盟主，猪三不盟主，书友20190327092104156盟主，江左辰盟主，书友20220610194129583盟主，山阳笛声盟主，历史系之狼盟主，书友20171226153543288盟主。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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