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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当然，把敌人的四肢砍下来，或者只砍掉三肢，看着一个肉咕噜在地上蠕动也很好看，只是这种时候不太多，因为唐人不许。

何远山喝了一口浆水，拍着自己鼓鼓的肚皮给云初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他自称走遍了整个西域各国，甚至陪伴一个叫做玄奘的和尚去过一个叫做天竺的国家。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云初拍开娜哈想要用木勺挖旱獭油喝的手，又往她嘴里送了一块肥腻的脂肪。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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