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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如果是在找不到柴火的草原上，云初还是能理解的，但是，这里是天山脚下，柴火并不是找不到。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扁嘴鱼是一种高山冷水湖里的细鳞鱼，用刀子开一个口子，去掉内脏跟鳃，在捏着鱼皮用力一撕，就把整条鱼的鱼皮都给剥下来了，找一个木棍串起来，撒上盐巴，就可以放在一边腌制了。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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