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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觉得老羊皮说的不对劲，因为他在学历史的时候，教授曾经说过，还是天策府上将的李世民不喜佛门，预备以儒学为体，道学为表，入侵佛门经典，阐扬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教原本是一家的理念，从根源上解决佛门本土化的问题。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在默哀的人群中云初见到了羯斯噶，此时的羯斯噶虽然看起来很悲伤，但是，云初从他不时从鹰爪变幻成虎爪的手势看出来，这个家伙这时候的心情一定非常的愉悦且激动。

“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行大权者需如怒海操舟，小心翼翼，操小权者当如旱地行舟，勇猛精进！

尽管何远山挥动着皮鞭不断地抽打民夫，刘雄咆哮的声音不断地在城墙上响起，却不能带给云初任何安全的感觉。

云初难以接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以塞来玛粗放型看孩子的方法，他自己没有半点活到现在的可能。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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