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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是睡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人们过于寂寞，难免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这样的话直接说太不适合这个风光霁月的大唐了，更不符合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明月的时代了。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娜哈就是一个美丽的回纥少女！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时候回纥人会把活捉的敌人放在削尖的木杠子上，脚上再绑上两块石头，一夜过去之后木杠子就会从敌人的嘴巴里冒出来，这时候的敌人会仰面朝天似乎在向上苍祈祷，于是，这种方式又被回纥人称之为——拜天。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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