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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的女人非常多，除过他的可敦，那里的其余女人都不过是他贿赂或者拉拢男人的工具而已。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两个护卫见云初陷入梦魇不可自拔，其中一个就架着云初的胳膊带着他向前走，另一个护卫则牵着枣红马跟在后边。

塞来玛见云初的面庞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火光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不由得害怕起来了。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十三年，十三年，整整十三年啊……仅仅比苏武留胡的时间短了那么区区六年……他终于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白米饭！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如果是仅仅是这样，云初并不缺少从头再来的勇气，只是，当他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啼哭的婴儿的时候，那种剧烈的反差，彻底的改变了他原本的人格。

等这个猴子一样的老家伙脱掉羊皮大氅之后，云初惊讶的发现，这只老猴子的里面居然穿着一套丝绸制作的长衫，尤其是胡姬在他头发稀疏的脑袋上开始缠绕纱网，先把他裸露在外的头皮遮住，再把一顶硬幞头戴在他的头上，脑袋后边还有两条飘带，稍微摇晃一下，飘带就像蛇一样扭动，看起来……更像一只猴子了。

葛萨璐的身体可能是真的很强悍，原本吃了毒药就该有毒发反应，他偏偏没有。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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