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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我就要吃旱獭——哇！”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还多了跟在唐军后边捡便宜牧场，捡便宜牛羊，所以，他们认为投降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唯一让人忧虑的是——一个常青树一般强大的老大不好找。

说完就抱着云初的肩膀道：“以后哥哥下半辈子是吃奴隶食，还是君子食，就全仰仗兄弟你了。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在回纥部落的生活，同样的，也不会抱怨在唐人群里的生活。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说完，这家伙就带着爪牙去了龟兹城，今天又到了朔日，该收钱了，不过，在这里他收不到大唐急需的铜钱，只能以金沙，皮张，牛羊来顶数。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塞来玛怀娜哈九个月之后，一群回纥女人在巫婆的带领下，拿着木棒要帮塞来玛生产的时候，当时七岁的云初拿着刀子守在帐篷口，疯子一样地挥舞着刀子，直到把巫婆的屁股砍伤，这才避免了塞来玛被木棒擀肚皮把哪哈从肚子里擀出来的命运，才有了娜哈足月顺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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